,我更相信人生总是在来不及。”
说到这乌韵顿了顿,撒娇的笑了笑,接着看着苏江空继续说:“答应我嘛,好不好。”
乌韵难得的撒娇让苏江空起了恻隐之心,他捏了捏乌韵的脸蛋,说:“出去玩这一趟,我们两需要处理的工作都堆积了不少。而且你家不算小,全都做一遍只怕还是需要个几天时间吧?”
乌韵离开躺椅,俯瞰着苏江空问:“怎么在你看来,我是个性生活特别丰富的人?”
“至少不能算不丰富。”苏江空迅速接话道。
“没有那么多地方!你要是不想做,我就去找别人!”乌韵再一次成功地被苏江空气到有点炸毛。
苏江空不急不慢地从躺椅上坐起身,笑不露齿地眯着眼问乌韵:“你要是敢找别人,我就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那您做不做。”
“做。当然做。只希望乌小姐待会儿可千万别求饶,这次我是绝对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了。”
那后来乌韵求饶了吗?求了。
苏江空心慈手软了吗?没有。
等到乌韵再次踏足心理诊所时已整整过了一周时间。
项夏看到乌韵翻了个大白眼,一声不吭地抱着一大摞文件就往乌韵的办公室走。
乌韵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