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岑羽带着极绅士的笑容站起身,本就狭小的门卫室立刻变得空气稀薄。他随手取过放在手边的钢笔,走到陈玉的面前。
笔端被他支使,沿着陈玉穿着的百褶裙的纹路滑下,“裙子短了。”
陈玉抓紧了书包带子,轻声反驳,“校规二十七条要求裙子过膝,我的裙子过膝盖一寸,完全符合规定。”
“我说短了。” 萧岑羽拿着那支常用的宝蓝色钢笔慢条斯理的从裙下肌肤往上移动。笔帽上的纹理带给陈玉一种错觉,好似在被钢笔侵犯着身体,她努力想要抛开这种荒诞的性幻想,那笔端却猛地抵住她的私处,触碰到那根摩擦着私处的珍珠,发出一声轻响。
陈玉的膝盖一软,不得不扶着背后的门锁勉力站直。作乱的钢笔并没有停下来,它趾高气昂的顺着花穴的缝隙刮擦过去,甚至故意将那串珍珠往嫩穴里面塞去。
萧岑羽昨天给她的袋子里面的是一条只有几根皮绳制成的内裤,没有任何可以包裹的作用,只是为了助兴,更为刻意的设计是内裤上前后连接的珍珠,滚圆的珍珠形成一条链子,刚好勒在会阴处,前面的珍珠更小,可以随时摩擦阴蒂,越接近后穴,珠子越大,在肛口处刚好堵着一颗弹珠大小的珍珠。
因为穿着这样的内裤,陈玉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