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渐浓,口中呓语着睡去。
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次日一早,有人来敲门道:“乔姑娘可醒否?西十里的朱家请姑娘去建个水池,不知姑娘今日可拨空去看看。”
“醒了,等我半刻。” 乔红熹惺忪的睡意随声而散,她从床上弹起,胡乱洗漱一通,穿好衣裳,嘴里叼着一个大馒头出门。
西十里的朱家算得上半个大户人家,每日不愁茶不愁饭,不愁没衣裳穿。
来敲门的人是朱家的养爷,约莫五十出头,鬓生星,齿松豁,身子倒是旺跳,走起路来不需策杖也能走得稳当。
养爷没先给银子,应当是要等她看完情头才讲盘子。乔红熹揣着小心思跟着养爷走,不知走到了一个人烟绝迹的实窒胡同,等察觉到不对劲时,养爷取出一方沾了药的汗巾子捂住她的口鼻。
药味钻鼻,乔红熹来不及闭住七窍,两眼一黑,什么意识都飞到了无何有之乡,身子只若无骨一般,一截截软下。
睡了许久,乔红熹醒来的时候两眼所见的东西都带着重影,她肌体燥热,衣儿半褪躺在床上,两手双脚被绳子紧紧绑住。
床沿坐了一个男子,乔红熹眨了几眨迷迷糊糊的眼,男子的脸部轮廓慢慢清晰呈现。
是江家的少爷,江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