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鲤鱼精丢尽炉里练成丹药,让娘娘起复了身子,我们就是有功之人,还害怕两手空空吗?”
“我不明白,为何殿下还要捉一位圬工来?”
“殿下自然有殿下的打算,我们只需快快将人送到殿下那处。”
乔红熹抱着小鹤子听了半日,大抵明白了几分,如今小鹤子比她危险,将神仙妖精丢进炉炼丹药,话本里常有的事儿。
偷偷掀开窗帘,一夜未过,天上的星辰烁烁发光,马车行驶到了荒郊野外,短短几个时辰,她们已经不再扬州里了。
乔红熹沉下心来,摸到腰间的拨浪鼓儿,想到苍迟说摇动拨浪鼓儿可通心曲,可此时寂静非常,摇起来必定会被发现,她暂时搁下这个心思,将拨浪鼓儿默默收到胸口里。
乔红熹与小鹤子低声咬耳朵:“你变成一条鱼,乔姐姐将你从窗外丢出去,你赶紧跑。”
小鹤子压着声音啜泣:“可小鹤子不认识路。”
“不认识路也没关系,先逃出去。”
想到苍迟,乔红熹又想到苍迟那件衫子,正巧今日穿在了身上,她计从心上来,脱下那件衫子,擦干她软颊上的泪,道:“这是你苍迟哥哥的衣服,穿上便什么也不怕了,出去以后穿好衣服。”
小鹤子哭得脸颊全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