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如此，同时还会造成‘银工厂’声誉的损害！
陈安然不想伤脑筋，直接打电话给李智，问他怎么处理，这事情反正不赖神藏网，责任都在银工厂那边。
出不出货？
不出货的话，也没关系，但是……李智觉得老张说的也没错，自己浪费半天时间做出来的艺术品，不拿出去让外界认识认识，那多遗憾呢。
要不，就卖出去这么几个？
李智也拿不定主意，最后咬牙，干脆问问沐小美好了，她要反对，那就让银工厂那边毁约，直接赔钱了事。要不反对的话，就把已经产生订单卖出去。
毕竟直接下单的人，也算是‘识货’不是，有道是知己难求啊。
“……”沐小美听着李智的解释，半天没出声音。
“那什么，别生气，我也没想到啊，都是老张他们自己私自拿的主意。算了我这就让他们给下订单的买家赔钱！”李智干笑着说。
沐小美犹豫了下，道：“发货吧，我其实觉得你做的那个雕像也挺好看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嘿，好嘞！”李智在手机里亲了沐小美下。
已经可以预料到，不管是谁买到这批沐小美的雕像，尤其是购买‘全套’的人，都算是走了狗屎运，价格肯定会飙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