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吗？”
他很好奇，自己明明要撞到对方了，车子怎么会平行移动了两米距离，刚好和卡车擦肩而过呢？
李智没回答，而是静静看着他，两人平淡对视着，对方是将死之人，好像早就已经把生死看淡了，所以对李智并没有丝毫的恐惧。
好一会儿，李智才又重新说道：“她是我最爱的女人，我相信你也有自己所爱的人，是你的妻子？还是你的女儿？……如果都不是，那会不会是你那个隐藏很好，不为人知的私生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你先对我心爱人下手的，我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发泄口。”
“你想怎么样！”肇事司机中年人脸色变了，不在像刚开始那么平若淡然。
李智摇头，平静着说：“我不想怎么样，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你想怎么样？”
肇事司机如同泄气了的皮球，软在了椅子上，红着眼睛低吼道：“是他们主动找到我的，说可以给我一笔钱，我已经没有活路了，我必须把后事安顿好……”
“告诉我，他们是谁！”
……
从警局出来，李智叹了口气，难怪世人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其实并不假。
“老板，需要我去把那个司机的私生子……”
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