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膜包裹了起来,放入了冰箱里,然后他回到了洗手间,面对那具无头的男尸。
手中的刀子像是解剖一般划开尸体,血液随着每一次的刀到喷溅出来,他的心里异常的平静,动作步骤井然有序,心里有点解脱感,只有这样,手下的刀口才能如此平滑,他的速度并不快,在伤口的切割中,既没有看到惶恐不安,也没有感到一丝兴奋,刀顺着骨缝,分离四肢,割开皮肉,撬开肋骨,像是在完成一件蓄谋已久的任务。
很长的时间,他沉浸于此,用所有感官的专注来消散孤独与恐惧,有一种力量在心里支撑着他,让他完成这一切。
榨汁是从心脏开始的,他小心翼翼地捧出那红色的脏器,切了几刀放入榨汁机中,随着机器嗡嗡作响地切割,里面的肌肉与神经化作了一滩红色的粘稠汁水,像是一杯红色的豆浆。然后是胃脏里面夹着没有消化完全的食糜,肝脏连着绿色的胆囊,最后是肠子,用手捧着从尸体里拉了出来,为了方便榨汁,他用剪子把那些器官剪成小块,和平时处理那些食材没有什么不同。
每当血腥的味道浓烈起来,他就拧开浴缸的下水装置,开始换水。他从冰箱里取出冰块,洒在尸体的旁边,然后他把一条条的胸骨和肉块放入锅中。高压锅,炖锅,蒸锅,能够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