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门课的导师忽然找到我,他郑重地建议,让我考虑一下将来的职业规划,究竟是做一位法医,还是做一位刑警。在他的职业描述中,刑警的工作似乎是更适合我,所以我后来慎重考虑,选择了这个职业。”
宋文继续问:“做刑警,挺苦的,你确认你能够坚持下去吗?”
“目前适应下来,觉得还行。”在陆司语对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和娇惯下,他并没有受什么委屈。
“你来警队也一个多星期了,上次的案子,你跟下来觉得怎样?”
“感觉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谈话进行到了这里,宋文的表情忽地变得越发严肃起来:“我还有个故事,想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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