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盯着司炀。恨意从眼底深处一点一点燃起,最后终于从一个火花燃烧成熊熊烈火。
    而司炀却拍了拍他的头,就和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模样一样,温柔又令人向往,“你多陪父亲和母亲一会,我有事儿,就先去开会了。车子在下面等你。”
    说完,司炀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念。
    秘书松开拉着喻铮的手,他狼狈的跪倒在地,趴在父母的坟前,半天没有动作。
    “小少爷,节哀。”他看喻铮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可喻铮咬紧牙关,最后只说了一个字,“滚!”
    秘书叹了口气,把之前司炀脱下来的衣服披在了喻铮身上,然后转头也下了山。
    山风太冷,希望喻铮多保重。从今往后,这个曾经温柔细致的少年怕是要一去不复返了。
    秘书跟着司炀下山,快到车里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司炀一句,“为什么?”
    秘书不懂,他觉得司炀对于喻铮的很多做法都十分奇怪。甚至可以说是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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