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话启发了倾诉欲,他突然搂住司炀的腰,把人禁锢在怀里,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悄悄话。
    “之前哥哥说,我有什么想说的,不知道的,都可以和你说对不对?”
    “……”司炀闷咳了一声,后背的衬衫渐渐被痛楚的汗水打湿。
    可喻铮却完全没有感觉到,而是继续追问,“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你继承喻家的时候,那个财务是怎么死在牢里的?我父亲的专属律师为什么会突然远走国外?现在人在哪里?还有我二爷爷,他去世前,你在他的病房里做了什么?”
    “司炀,这个针剂是什么?”
    喻铮拿出一张照片,上面司炀手里有个已经打空的针管。
    阳光下,司炀的脸色是没有半分血色的惨白,但他的眼神却镇定得吓人。
    喻铮皱眉,“哥哥,你最好别做什么小动作。我总是不如你狠心,但是我也惜命。”
    他的手捏上司炀的脖子,猎物落网的兴奋让他连指尖都忍不住颤抖。
    司炀喘了两口气,突然开口问他,“你想送我去哪里?”
    “你猜?”
    司炀没说话。
    喻铮低低笑了,“当初你把我亲手送进鸟笼,我自然也不会薄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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