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沉默,半晌无言。
    ……
    按照燕京这头老一辈的规矩,司炀是清晨走的,从走的这天开始算停灵三天,第四天的早晨安排火化。
    老管家原本想布置一个追到厅,结果却发现,秋露公墓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地方。有的仅仅是一个破破旧旧的棚子。
    老管家站在棚子门口都快气笑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了?当初喻先生的追悼会,就是我帮着办的!”
    那公墓主管态度温和,“我当然记得您,可这里是喻少吩咐的。”
    “……”老管家猛地抬头看他,半晌点了点头,低声念叨一句,“好,好,好,好一个喻少!”
    然后就再也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漫长的三天过去。
    司炀生前风光无限,如今死了,身边却只有寥寥几人。除了老管家和秘书以外,剩下来的,竟然只有时家大少和……顾权。
    他分明是喻铮的至交好友,可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探望司炀。
    “那时候,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不敢相信他是喻铮的哥哥。”
    “……”摸不准顾权的态度,老管家没有立刻回答。
    顾权却摇了摇头,“当初司炀一句话就能让我那个父亲训斥了我二哥,让我在家里活得像个人。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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