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听见吩咐,赶紧去下面叫人。
    秘书上去想要把喻铮扶起来,然而喻铮抓着的衣袖说了一句话,“徐哥,我哥,我哥真的回不来了吗?”
    “他真的走了是吗?”
    惶恐又小心翼翼,秘书想起秋露公墓他最后留下劝喻铮的场景,那天的喻铮也是这样悲痛绝望,难以自已。一个“对”就这样禁锢在嗓子里,说什么都吐不出来。
    直到半晌,他才低声说,“小少爷,别闹了,好好过日子吧。”
    “大少知道您这么糟践自己,肯定是要心疼的。”
    “我,我也是当哥哥的,要是徐乔有一天像您这样难过,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安心的。”
    “就当为了大少,嗯?”
    “……”喻铮没说话,眼泪却一直停不下来。足足过了好几分钟,他才哑着嗓子问,“哥哥不想我哭的对吗?”
    “对。”
    “他希望我好好掌权喻家对吗?”
    “对。”
    秘书扶着喻铮回到卧室的床上躺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给他。
    喻铮茫然的打开,是当初从司炀那里发现的耳钉。这是司炀给他的生日礼物,却被他狠狠地钉在了司炀的耳垂上。
    想到当时的血,喻铮觉得自己的指尖都被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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