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的痛快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可司炀从不是那种轻易给人满足的圣人,他知道陈裕想得到什么,可他偏偏不给。偏偏要吊着陈裕。
明明痛到连呼吸都是负担,可他面上仍旧是一味的风淡云轻。
到了最后,陈裕拿着淋浴的手都酸了,司炀也没有吭一声。甚至连一点哀求的意思都没有。
冷水终于关上了。陈裕叹了口气。
“惩罚够了吗?”司炀勾起唇角,带着点妥协的纵容语气仿佛在哄什么不听话闹脾气的小情儿。
陈裕品了品他这话的意思,倒也没生气,反而拿了条浴巾披在司炀身上,把人搂在怀里。
“冷吗?”这是一句废话,司炀现在就像是刚从寒天腊月的冰窟窿里钻出来,每一寸皮肤都冰冷刺骨。而这一切的痛楚分明都是陈裕带给司炀,陈裕却理所应当。
将司炀抱到床上坐好,陈裕解开他的扣子,帮他把湿了的衣服脱下来。
外面秘书恰到好处的敲门,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都湿透了,就先穿我的,嗯?”陈裕耐心的哄着司炀,语气温柔,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戏谑。
和扔在地上那件一模一样的黑色衬衫,就连袖口的玉石袖扣都全然相同。
就像他下午时离开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