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温柔雅正的大师兄,再也回不来了。
    喊卡的瞬间,陈昭立在原地,足足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接着他捂住了眼,竟然像是要哭了。
    这是陈昭第一次演戏,可他却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
    所有现实里不能做,也不敢做的事儿,借由着别人的身份发泄演绎。陈昭甚至觉得,在掐住对方演员的脖子的一瞬间,他觉得他掐住的是陈峤的。
    分明是一场痛快淋漓的黑化剧目,可借由陈昭的反应而莫名涌起来的剧烈心酸却让不少人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滑下了眼角。
    导演恰到好处的询问,“你为什么要把手绢藏起来?这似乎和剧本里的不一样。”
    陈昭沉默了一会回答,“因为这是他过去仅剩下的东西了。”
    这一句话,分明已经出了戏,却再次引得所有知道这段戏的观众重新入戏。有容易共情的人,已经忍不住捂着嘴哭了出来。
    因为这方手帕,是大师兄初入山门的时候,师娘给他的。可师娘很快去世,他现在剩下的,也只有回忆。而这方手帕也是他对山门最后的留念。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风姿翩然的大师兄,一身白衣也终究换了颜色。
    所以的确是要留下来的,因为那是他苦难一生里,唯一剩下的一丁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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