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陈峤的心陡然一突。
    司炀却笑了,“看来是想起来了。”
    “我和陈裕,是鸿门宴上认识的。他就是最后一个和我对赌的人。如果当时输了,我的命早就交代在宴席上了,哪里还有后面的交易?”
    “至于我为什么会去,我想不用我说了吧。”
    “可你说过你原谅我了!”陈峤急忙表示,“你自己亲口说的,说你原谅我了,所以你现在不能走。”
    陈峤拿着司炀当初的话当成圣旨,妄图和司炀讲信用说道理。可司炀只用了一句话,他就呆住了。
    “谁告诉你原谅了就要喜欢你?就要一直养着你?”
    “陈峤,我要走是天经地义。这四个月,对陈昭,我给他留下了工作室,让他以后能够一帆风顺。对你,我悉心教养你两个多月,让你能坐稳兴盛太子爷的位置。至于陈裕,我和他的事儿,后面自有分晓。”
    “是,你们都喜欢我。你和陈昭对我言听计从,就连陈裕都亲手把兴盛的大权交到我手里。可那又如何?我自认对你们陈家人仁至义尽了,你还有什么资格非要留下我?”
    “觉得我抛弃你?”司炀冷笑。
    “现在法律意义上你的父亲叫陈裕,生而不养,宠而不教的是他,你找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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