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时候也不再是最早先那样一味的哭,也知道用陷阱试探了。
果然, 还是得真枪实弹的历练。
司炀没有立刻把人推开, 只是拍了拍他的头, “陈峤,长大了些呀!”
陈峤没言语, 抱着司炀的手却收得更紧。可是这一次, 司炀却把他推开了。
“长大了就别闹脾气,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陈峤拧不过他,最终还是分开了。管家过来扶着陈峤, 打算送他上车。
陈峤也没有反抗, 就这么跟着管家走了。仿佛方才的执拗都是假的,昙花一现,庄周梦蝶。
“这都有点不像那位太子爷了!”司炀那头刚上车, 车上就有人说了这么句话。如果陈峤看见,肯定会吓一大跳,因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裕的秘书。
司炀笑了笑, 伸手到他面前,“最后的药拿来吧。”
“你真的不再考虑清楚了?”秘书还是犹豫, “医院那头又一次为陈总和那个捐献者做了配型比较,几乎是百分之百。你说的术后排异, 只是一定几率。”
“的确是一定几率。可陈裕的命就一条,消息早就放出去了,你觉得那些人会让他顺利出境吗?”司炀一针见血。
陈裕的秘书点了点头,“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