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下,暗暗告诫自己:罗靖,她不是你能想的人。
第叁日一早二人便乘着马车去往南山。
张淮景靠着软垫歇息,长睫遮下难掩眼底的淡青色。他最近确实有些忙,王承安此次下江南是为了南北互市之事,原本已经谈拢,南边却突然提出和官府合作。都知他张淮景从不与官府做生意,此番也不过逼他让利,又牵扯张府上一辈的一些龌龊......一时让他有些内外交迫。今日也是抽了空,陪她也散散心。
温迎玉在他对面坐着,见他身后的软垫行车中越来越偏,绞了绞衣上的绦带,还是悄声凑过去给他正好。
山路崎岖,马车有些颠簸,起身时一时不稳向他那边倒去,她连忙撑着车壁紧张地抬眼看他,却被一只手拖进怀里。“做什么投怀送抱?”张淮景声音愉悦,又带着早起的低哑。
温迎玉手抵着他的胸膛,耳根有些发烫,“明明是你......你垫子歪了......”她说着就想起身,却被他按住。“别乱动,再陪我歇会儿。”
她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僵着身子不敢动,十一月的天,将让她身上出了层薄汗。
未几,张淮景叹了口气,“罢了,你这么僵着我也睡不好了。”他揉了揉眉心,把人抱到一边,却听她压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