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台,酒柜的射灯照射在价值不菲的名酒上,醇厚的酒液在瓶中惹人垂涎。
赵聿看陈亦杭利落地拿出调酒壶,“你会调酒?”
陈亦杭点头,“学过一点。”
晶莹剔透的方形酒杯,堆叠颗颗冒着寒气的冰块,微黄通透的酒液从陈亦杭手中的壶里淋下,再挤压半个新鲜香气盈鼻的青柠,传出凌冽辛辣的混合着柠香的酒香。
酒杯从桌上移了过来,赵聿品了一口,酒液从口中直灼烧到喉咙,他难得露出赞赏的眼神,“有名字吗?”
陈亦杭洗净双手,抿了一口酒,细品口中的酒液,别有深意地告诉他,“不归路。”
赵聿一口把酒杯余下的酒喝下,对上陈亦杭,笑得高深莫测,“好名字。”
陈亦杭闲适地把玩着酒杯,慵懒地扫了他一眼,似是感叹,“赵警官,太急容易醉。”
……
送走陈兰和赵聿,已是深夜十二点。
陈亦杭走进卧室里,见尤蜜趴在床上正对着手机。
她刚把病例单发给所长,说脚伤要请假的事。
正等着所长回复呢,尤蜜的腰就被人从身后揽着一把提了起来,这样一来,她就跪在了床上。
陈亦杭单手摁着尤蜜的背不让她乱动,简单粗暴地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