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油滴在油烟中不断溅起的画面。
好像溅在了心里,却只有滋啦作响的痛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像是分散了他的痛苦,却又不肯全部抽走。
这是他好长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在外面买东西吃。
他刚刚出地铁站,看见多了这样一个小摊。它像是被喧哗抛弃的孤儿,冷落在街头的一角。他便不由地走进黄色的大光里,走上前,去看一看,这个和自己同质相吸的小摊。
他对这亮眼的黄灯没有感觉,一如他对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事物一样,都只是并行在同一时空的存在,对他都没有什么感觉。
他只是站在平衡木的中央,本能地维持着中间脆弱的平衡,苟且地活着。
直到枯竭,直到前方消失殆尽。
老板笑着说:“姑娘我这没有大份的。可以加烤肠,给你加一个吧!”
倪好:“行!我还想再要一个烤肠,您直接串好给我吧。”
老板:“好嘞!小伙子你的烤冷面好了。”
老板把做好的一份烤冷面递给周维。
周维接过烤冷面,转身离开。
“你的烤冷面也好了!还有你的烤肠。”老板分别把倪好的烤冷面和烤肠递到她的手上。
“谢谢您!叔叔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