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抱着阿红闪到一边,叫阿絮和蒲牢一起逃进主舱室,“姑娘快进来,先进来躲一躲!”
“走。”蒲牢拉着阿絮跑过去。
阿絮问:“区区一个小化凭,净化了不就好了,干嘛还要跟他跑啊?”
蒲牢最后一个跑进船舱,用铁锹把门锁上,说:“是你说要玩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阿岫,还有撅着嘴不知生什么气的红似海,跟阿絮咬耳朵,“难道,你不想看看那丫头想做什么吗?”
阿絮是有点好奇,还想知道红似海到底是什么妖怪,于是点了点头。
其实蒲牢只是单纯地不想净化中瘟而已,她觉得晦气。
铁门咚咚的响着,船头拿斧子一下又一下在门外敲着,雨还在下,但是暴风已经过去了,海面渐渐恢复平静,隔壁的女孩一点动静也没有了,不知道是都昏迷了,还是已经去了......阿絮记得刚才红似海说了一句:一点也不剩了。
阿絮看向对面,红似海坐在桌子上,摇晃着纤细的小腿,小小的身板缩在军工大衣里显得格外单薄。
阿岫弯着腰,用纱布沾了水清清擦拭红似海被船头打肿的脸,心疼地问:“你个傻小孩,还好吗?”
红似海仰头,对上他的眼睛,“我不是小孩啊,大叔。”
阿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