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已经不再发亮了。
阿絮歪着头看着他俩,心里感觉有点压抑,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蒲牢这边一直在琢磨阿絮先看到化凭,她一开始却看不到的事,想了一会叫阿絮,“龙儿,你还碰到过这种情况吗?”
阿絮猜蒲牢是问她“预见”的事,但还是觉得要确定一下,问:“哪种情况?”
“就是......”
“你觉得我是妓女,不干净是吗?”红似海突然说。
其余三人都沉默了,只有船头还在门外锲而不舍地凿门。
阿絮哑然,好一会才说:“阿红,你才十三岁......”
红似海大声说道:“十三岁就不是女性了吗!”
啪。
阿岫爽快地给了红似海一巴掌,红似海两边的脸都肿了,看向阿岫,眼神有点迷茫。
“这是小屁孩能说的话吗!”阿岫吼道,他紧握着拳头,怒目圆睁,“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听话呢!好好听叔叔的话,不可以吗!”
红似海勾一下嘴角,噢了一声,脑袋垂了下去,眼里的光也渐渐暗淡。
阿岫深吸一口气,把红似海抱紧怀里,轻声忏悔,“对不起,阿红,对不起。”
红似海说:“没事,你蠢啊,不就打了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