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对阿絮来说都是无法想象的毁灭性灾难——眼睁睁看着对方旧爱难舍,抑或看爱的人重受折磨。
虽然目前为止什么也没有发生,也许是阿絮把事情想得太糟糕,但一切存在的可能性,哪怕几率再小,她都要未雨绸缪,严加防范。
听到阿絮的最后一句,蒲牢紧张地抱住她,“龙儿,你在瞎说什么,我怎么会伤你,怎么忍心伤你,这种胡话,以后绝对不能再说了。”
阿絮搂紧她的腰,深深闭上眼睛,拢着她冰凉的发丝,说:“好,蒲牢,这是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我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谁也抢不走,夺不去。她的一只手慢慢摸到小腹,等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了,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人能骗走你了。
“嗨,丫头。”
突然,阿絮的背被拍了一下。
两人皆是一惊,急忙松开拥抱,阿絮迅速转身,把蒲牢挡在身后,沉着眸子冷冷看阿狰。
“你回来了。”
“回来了啊,你看,我们很少见面,我回来了,你给她拥抱,都不给我拥抱。”
阿絮说:“既然回来了,就准备一下吧,我们准备后天去麒麟殿。”
阿狰摇头,“等不了,今晚动身吧。”
“什么?”
“你们到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