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堑另一边的方诸山崖上,龙玉朗一身白衣席地而坐,裙带松散,手里握着一条红色的长巾,鲜艳的红色里,还有一枚刻着“狰”字的晶牌被她牢牢攥在手心,细细摩挲。她的眉头一点点皱紧,头颅慢慢偏转,银白的长发迎风飞扬,“蒲牢?蒲......牢......”
诞讹和猞猁悄无声息地走到她的身旁,轻轻舔舐她的脸颊。
吸取来时的经验,阿絮捏了隐身诀,偷偷混进镇天公府,找到来时的小偏房,用烂毛笔沾了外面水缸的清水,在墙面上画麒麟殿,可是无论她怎么画,画始终都是画,没有任何打开画魅的迹象。阿絮有些急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画魅的考验不是平定魃神之乱?她点了点肩头苦艾的小尖嘴,“怎么回事,该怎么出去呀?”
啾啾,啾啾啾。雪丝燕望着她跳了跳。
阿絮的脸垮下来,食指戳它毛茸茸的小肚皮,“你也不知道?说,要你何用。”
啾。苦艾张开翅膀遮住脑袋挪着小爪子往边靠。
一道白光飞进来,落在阿絮另一边肩上,是先前派去跟着女伯的南旋回来了,它在阿絮耳边啾了两声,阿絮脸色突变,低声道:“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南旋忙不迭点头,阿絮向外疾走,“走,带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