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一眼,蒲牢默默点一下头。
阿絮轻声问:“爸爸回来了吗?”
米娜说:“回来了。”
“带回那样东西了吗?”
米娜微微蹙眉,细细想了一会,说:“应该是那个吧......嗯,是带回来了。”
阿絮急忙问:“你看清它的样子了吗?”
米娜说:“没有,但是我记得很可怕。”
蒲牢也有点迷糊:“可怕?”
米娜有点犯愁:“该怎么说那种感觉......‘扭曲’,这样形容可以理解吗?”
阿絮苦笑:“一个抽象形容此而已,怎么拿来形容物品啊?”
米娜说:“你们从泽之主那里拿到的血红蔷薇,看到那里的害菌了吧?”
“嗯。”
“实际上那是因为爸爸带回的东西而产生的异变,不仅是霍塔沼泽,整个爱莎公馆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波及。比如波旁蜡像馆的蜡像一夜之间全部复活;米萨学院的植物教授都长了全身的蜘蛛痣;那一年的新生儿很多都没有脑子,器官错位,却奇迹一般活到了成体。”
蒲牢犹豫地问:“我在想,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当人接近那个东西的时候,就会自动受它影响,所以根本看不清它的真面目。”
听米娜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