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边缓了一会,脑子还是有点沉,忽然房门被推开,蒲牢以为是阿絮回来了,唤道:“龙儿?”
不是阿絮,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浑身裹着漆黑的斗篷,脚边露出一截法袍,边缘做成破碎状,动起来像黑色的羽毛。男人看到蒲牢也是一惊,倒退出去看门号:“不是乾字六号吗?”看清号码牌后,拍头:“噢噢,这是九号,看错了。”拱手向蒲牢道歉:“叨扰叨扰。”
“等等。”蒲牢撑起身,仔细看男人及地的鸦青长发,还有左颊上一道菱形的鸦青色刺青,微微喘息,问:“这位公子,我们以前可是在哪里见过?”
男人尴尬地笑,摆手:“没有没有,姑娘认错人了,临渊古镇多的是流浪之徒,在下也不过一介无名小卒......”
男人前脚刚跨过门槛,蒲牢跑下床,拉住他的斗篷:“我想起来了,你是伊夏在鬼市时的杂货店老板苍枕月,你脸上的刺青很特别,我印象很深。”
......
男人立即拉起围巾捂住脸:“哈哈,真不好意思,被姑娘认出来了,我这生意做得大吧,业务都拓展到临渊来了......”
“我听说有一群侍奉原始灵能‘鸦青’的使徒,是他们修筑了遥塔,遥塔里刻有使徒的画像,还有文字,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