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逼问她爱不爱他，他只是捧着她的脸，不厌其烦，一遍遍地说他爱她。
即使她泪流满面也不曾回应他一句。沉敬一看着她哭，心脏一阵绞痛。小崽子紧紧搂着她，箍得她喘不上气，心慌胸闷的在他怀里抽泣着，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两人做了许久，紧抱着她的手松开，沉敬一起身去浴室放着热水，回来抱起她去洗澡。
热水浸没了两人的身子，四条光裸的腿交缠在一起，就像连体婴儿，怎么都分不开，沉敬一出神的想着。
他想起从前陶陶为了哄他开心，整晚跟他通着电话，陪了他一晚又一晚，后来哄着她过来住，他特意买了这个不大不小的浴缸，就是为了连洗澡都不要跟她分开。可是她现在要走，他怎么才能留得住呢？
“陶陶……”
听见他全是爱意的声音，陶之微没有勇气回头看他直白的目光，只低头小声应了句。
“陶陶，陶陶……”
沉敬一握着她单薄的肩膀，贪婪绮恋地一遍遍唤她，毫无性欲的吻洒在她的背上。
他的声音渐渐哽咽，不知道是不是哭了，总之后背湿意明显，陶之微揪着心，酸涩的厉害。
“你别这样……”沙哑的声音让这句话毫无说服力。
沉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