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他便一击必杀。
“什么黑锅?”陆浅川疑惑。
背黑锅的不是我吗?如果不是被迫背了黑锅我也不至于拖着个残躯叫你来聊天啊。
陆浅川默默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莫沉渊的手陡然一顿,一团黑气在无人发现时迅速散去。
“那师兄的意思是?”
陆浅川总算说出了预备好的台词:“虽然你救宗门于水火立下大功,但锁灵草一事不宜为外人知,这次就只能先委屈你了。”
莫沉渊的表情很微妙。
他居然能在师兄口中听到“委屈”二字?
这个向来冷心冷情、对别人的悲惨遭遇都不屑一顾的大师兄居然还会觉得委屈他?
莫沉渊觉得有点好笑。
“没想到大师兄也有说人话的一天。”他的眼神可谓真挚,表情可谓平淡,说出口的讥讽却字字如箭。
陆浅川把扎在心上的箭□□,心说开头一箭总好过结尾三千刀。
“就事论事,你救宗门于水火是功,擅用锁灵草是过,我既掌奖罚,自当公平,此次功过相抵,不奖不罚。”
“那我还要多谢师兄?”莫沉渊作势行礼,脸上的讥讽笑意越来越浓,看陆浅川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矫揉造作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