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拦住。
舒霁雪看着他,对秦御风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齐择骅瞬间僵住,偃旗息鼓地安静下来。
一直未做声的秦御风站得像块雕塑,和燕子安一样面无表情:“师兄,文岳就交给我处置吧。”
华文岳惊愕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所有讥嘲不屑迅速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陆浅川再见到秦御风,是在三日后,万灵宗的后山寒潭边,器灵宫宫主面前摆了两杯酒,他自己喝了一杯,另一杯悉数洒在了鼓起的土包上。
陆浅川默不做声地在他身边坐下,提起酒壶再满一杯,慢慢倒在自己的面前。
秦御风转头看了他一眼,仅仅一眼,陆浅川竟看出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戚。
“师叔节哀。”陆浅川道。
秦御风给两个酒杯满上,一杯握在手里,一杯递给陆浅川。
不管陆浅川喝不喝,他率先一口饮尽,又满一杯:“我亲眼看着文岳在我面前爆体而亡。”
陆浅川盯着酒杯,沉默。
秦御风也不在意他是否在听,兀自继续道:“我本想把他安全押送到寒潭,他犯了错,自然该罚,但是如果日后表现良好,未必不能再出来。”
“本来马上就到了,他突然问我,如果他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