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意料之外的情况也不必怕,我和几位宫主都会和你们一同前去。”
秦御风无奈地咳了一声:“师兄,现在说是不是有点早。”
燕子安也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着急了,便笑着又说了些家常,听过莫沉渊此行的报告后,指点两人几句,就放他们回去了。
陆浅川和莫沉渊离开后,他走到窗前,望着那棵将绿不绿的海棠树,目光悠远:“一晃这么多年了。”
秦御风道:“魔君洛华银上位也已经两年,不知道那位怎么样了。”
他很少有这么含含糊糊不敢说话的时候,燕子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睫,轻声道:“两年间音讯全无,应是真的死了吧。”
秦御风看着他,欲言又止。
当年那件事闹得那么大,燕子安拼死拼活都要离开宗门,谁能想到,十几年后,他能这么出“应是真的死了吧”。
只是这平静是真是假,他就不得而知了。
陆浅川回寝居的一路上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莫沉渊胳膊揽着他的肩膀向前走,一边天南地北地胡侃,一边小心照看着大师兄不要撞墙。
说完这次下山看见的雁群后,他顿了顿,突然问:“师兄有心事?”
“啊?”思绪放空的陆浅川一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