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确信,这人所言皆非虚话呢?”
陆浅川经他提醒,一个激灵,悄悄看了一眼情况愈发不好的澄明。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澄明的身体已经如此惨烈,他摸着良心也不该有这样的怀疑,但最近发生的怪事实在太多,陆浅川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韶疏接着道:“他也说了,雪城里会通灵术的只有他一个,那秦御风和胡莽争斗时,他也在现场,难道他自己就没嫌疑了?”
陆浅川捏着自己的左眉骨,头疼道:“可若真的是他,方才的一席话又是为了什么?”
韶疏道:“挑拨离间,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他顿了顿,又怕陆浅川过于相信自己,迅速补充:“我说的这些都只能算是一种情况,在真相还未知的情况下,不管谁跟你说什么,你都得自己多留意。”
陆浅川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时,他那声音里尽是不可一世的张狂霸气,经过两年的打磨,狂傲的一代魔君终于磨成了苦口婆心的老妈子。
陆浅川苦中作乐地笑了出来。
也罢,车到山前必有路,别人都不可信,燕子安总归没有问题,他把消息都递给燕子安,提醒他城外的事情都小心一些便是。
陆浅川想着,便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小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