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包,解释道:“我们后来挖出的所有火药包上都刻有兽灵宫的印记……这总不能是师兄你事前埋好的。”
“唉……青葵生性顽劣,平时喜欢摸鱼打鸟也就罢了,怎么这种不知轻重的玩笑也开……若非我们去得快,外围一片沃土怕不是都要被他炸成一片废墟,师兄你倒是也管管……”
“师兄?”他摇头晃脑地说了半天,告完状才想起觑师兄的脸色。
这一眼偷瞄过去,他方才的云淡风轻瞬间飞了个无影无踪,整个人都抖成了一个筛糠,战战兢兢地补救:“我……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师兄你……你不用这么生气。”
陆浅川心道:“看来那边发生的事还没传回宗门。”
他上前解救了吓得战战兢兢不敢吭声的师叔,那位师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肩上的禁锢方松,立刻撒丫子跑远。
齐择骅望着他一骑绝尘的背影,许久,藏在袖子下的拳头发出了用力过度的咯咯声。
他道:“我竟然一点端倪都没发现……一点都没……”
陆浅川如有所思地看着炸药包上那个兽灵宫的印记。
柳青葵此前,一直在把嫌疑往齐择骅身上引。
从华文岳的事开始,给齐择骅下毒使他在关键时刻反水,在回程的路上毒哑华文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