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几乎不舍得离开。
上次他这样胆大包天,还是五年多前。
那时的陆浅川已有现在这般俊朗的雏形,他却还是个不及师兄高的豆芽菜。
五年多前,他厌恶大师兄到恨不能一剑捅死这个人,五年多后,他喜欢大师兄到恨不能将这个人永远锁在身边,捧在手里,叫谁都不能再看见他。
他贴着陆浅川的嘴唇,低喃道:“我保证不再吓你了,你好好睡觉,好不好?”
这话说出许久没有回音,他连忙起身,入目却是大师兄安静的睡脸。
这人竟然亲着亲着就睡着了。
莫沉渊哑然失笑,手指捏住陆浅川的耳垂,轻轻摩挲。
兀自笑了半晌,面上的笑容忽然一凝,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风雪交加,窗外的桃枝在朔风寒雪中瑟瑟发抖。
莫沉渊披上陆浅川方才给自己找出的白衣,黑色的内里和白色的外衫并不相配,他毫不在意地在屋内转了一圈,从老地方找到了自己当年放置在陆浅川屋内的白玉箫,轻轻吹响一曲助眠的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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