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摄人,一看就非等闲之辈。多年来做生意的精明让他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你是?”
“我是池敬渊,曾少是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池敬渊解释道。
曾父从来没有听说过池家有这么一号人,难道是池家旁系亲属?照理来说,他儿子应该也不是会和这种身份的人玩的。但近来,曾鹏越来越不像话,经常连着好几天见不到人。谁知道他是不是又认识了什么狐朋狗友。
曾父以为池敬渊就是池家旁支的孩子,顿时对他没了耐心,正要发作,池敬渊拿出特案处的工作证件,“我们是特案处的,我们怀疑曾少惹上了邪崇。”
曾母哪里听过什么特案处,还以为池敬渊是招摇撞骗的,哭喊着就要和他动手,被曾父厉声拦下来了。
做生意的,特别是生意做得越大,越是对风水玄学一事有所敬畏,特案处的名声他偶然也听见过,虽然不了解,但也不敢惹。
“你的意思是我们家鹏鹏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夏云舟上前来解释道:“曾少的脖子上有死线缠绕,刚才我们检查过了,他的脖子上和手腕上有红痕,是被拉入水中溺死的。”
“曾少近来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曾父曾母听得背脊发凉,可要说曾鹏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