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坐那位置,让给你又何妨。”
池敬渊在心里瞠目结舌,戚意棠可真妥妥是个昏君啊,幸好当年事情没有朝着戚意棠口中那样发展,否则大殷朝的先祖们的棺材板就要压不住了。
“我没兴趣。”池敬渊拉下戚意棠的手,打算起床,他刚坐起来,就感到腰上和大腿传来一阵酸痛。
戚意棠抬手在他的漂亮的背部肌肉上戳着。
“你做什么呢?”池敬渊感觉到他微凉的手在自己的背上东戳一下,西戳一下,怪痒的。
戚意棠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数你背上有多少个吻痕。”
池敬渊耳朵一热,“无不无聊。”
“好多呀,我有点数不过来了。”戚意棠的双手落到池敬渊的腰上,搂住他的腰身。
池敬渊忽然感到腰侧像是被羽毛轻触,柔软而令人心痒,那是戚意棠的唇。他浑身一颤,咬住自己的牙齿,弓起背脊,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看见池敬渊的反应,戚意棠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要不,你帮我也数一数,昨夜你在我的背上抓了多少条痕迹?”
这会儿已经不算大清早,但池敬渊还是被戚意棠撩拨得和他一起晨练。
快十一点那会儿,柳明珠打了个哈欠,将棋子落下,催促着对面的陈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