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地微微打量了下霍长婴,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如此下来,聂贵妃脸色好看了不少,眼底却仍流露出来一丝不甘。
    “其心可嘉,”皇帝看着跪在身前的小儿子,面上看不出情绪,慢慢道:“但是,枉顾宫规,不顾兄长病躯,也当罚,就罚你……”
    “皇上!”
    “皇上,”
    聂贵妃和皇后同时开口,前者却被皇上制止,皇后笑的温婉,“难得孩子们一片孝心,大过年的,皇上就当一次寻常百姓家的父亲,免了三儿的责罚吧,”
    她见皇上眉头微动,又缓言道:“若是当真要惩,那便罚三儿去佛堂抄经,也权当是为大殷祈福,也为你这个当父亲的祈福,不也吉祥?”
    皇上看了皇后一眼,终是笑了笑,拍拍握着皇后的手道:“皇后有心了,便如皇后说的办,老三,便罚去内佛堂抄经,经未抄完,擅自不得出。”
    “儿臣遵命。”三皇子叩首,面上并无不满。
    太液池边的一番闹剧收场,帝后也歇了观赏聂贵妃口中新奇歌舞的心思。
    等圣驾离开,落后一步的皇后却忽地顿住脚步,转头看先向抱着霍长婴的萧铎,犹豫了下,问道:“萧将军天寒地冻,女子可是经不起这般折腾,不若先去坤和宫换了干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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