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婴侧头问道:“我那日瞧含光殿里隐约有古怪,像在供奉着什么,但不是牌位,而个瓶子。”
    “瓶子?”
    萧铎亦是不解,想了想道,“有件事儿到时听说过,”萧铎口里说着正经的话,被长婴拍下去的手,边又百折不挠地摸了上去,细细的摩挲着长婴纤瘦的蝴蝶骨。
    “说是王皇后姐妹家有个早夭的孩子,因为姐妹感情甚笃,陛下又念其旧恩,便许王皇后将其排位供奉宫中受香火,望早日登极乐。”
    “但事情真假,也没人会去问,怎么有问题么?”
    听他这般说,霍长婴心中跟是困惑,可也想不出所以然,便只是摇了摇头。
    两人又细细碎碎地说了些话,长婴困意上涌,可又被萧铎掌心的老茧摩擦的有些不耐,便不舒服地动了动,说了声睡觉,回过头就要睡去。
    萧铎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背过身,将细白柔韧的背脊腰线,和那挺翘浑圆之处露给他。
    他深吸一口气,可瞧着长婴昏昏欲睡的疲惫模样,也不忍心让再揉搓他,便只将人拉进怀里,牢牢搂好,两人相拥睡去,一夜无梦。
    第二日,长婴醒来时,萧铎已不在屋内,而榻边的小几上却放了包用油纸包好的糕饼,霍长婴打开尝了尝,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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