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总觉得他似乎忽略了什么,可却也想不通。
    甚至,包括如今的这一切,他都想不通。
    真相就像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蒙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可等他抬手欲拨时,却发现那道雾气后,还有无数重重迷雾在等着他,他不知道那一层背后是真相,也不知道这真相背后是否是万丈深渊。
    萧铎和长婴回了卧房,一天没见长婴的阿肥迎面便飞扑了上来,长婴顺手撸了一把阿肥柔软的毛毛,阿肥也不生气,眯眼凑过去让美人天师给他揉揉小脑袋。
    阿肥鼻尖动了动,“美人天师你喝酒了?”
    皇宫中的酒,几百年都未曾变过,霍长婴闻到熟悉的味道,不免就多了几杯,此时醉意上头,正是微醺之时,他笑着点点阿肥的小鼻子,道了声乖,便将阿肥扔到了案脚的牡丹花那里。
    摇摇晃晃地便要脱衣服,萧铎见他这般一步三晃的姿态,又是心痒又是好笑,无奈摇摇头,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猛地将人打横抱起,便向着净室去了。
    花妖见状,淡定地捂住阿肥的小耳朵。
    可他忘了将阿肥的小眼睛也捂住,阿肥目不转睛地看着吓人将军将美人天师打横抱了起来,两人脸颊红红,都像很开心的样子。
    是以,阿肥的小脑袋飞速运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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