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就,就如同睡着了一样……”声音越说越小。
砰!
长剑拍在桌案上,震碎了茶盏,温热的茶水哗啦啦流出,在空中冒气白气。
“并无异样?!”连日来的煎熬让萧铎几乎暴躁,他双目赤红,环视屋内的众大夫,“你们呢,也都说没有异样吗?”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几乎瞬间让本就抖如筛糠的众人弯了膝盖。
“将军饶命啊!”“饶命啊将军!”
话音未落,人就跪了一屋子。
赵程进来时,就见到这样的景象,他脚步一顿,而后忙绕过众人走到萧铎身边,低声耳语。
“当真?”萧铎放下捏眉心的手,皱眉快速问道:“人今在何处?”
“就在偏厅候着。”
等两人到了偏厅,果然见到一身材修长高挑之人负手而立,听见有人进来,那人回过身来,正是昔日马球场上那位突厥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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