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来,便是不容人反驳的姿态。
曹宛若转着手上的戒指,压抑心里涌动的怒气。
什么泰元殿的宫人礼数周全,不过是显摆自己的皇后之尊来了。
她说的再好听,给太皇太后宫里提人也好,事后任她两倍挑也好,说来说去,那内里的含义只有一句话,我皇后要人,你不能不给。
曹宛若真是恨毒了她这般惺惺作态,她越是把欺压自己的理由说的冠冕堂皇,就越让她觉得难堪。
编造再多,结果都一样,不恰证明了她这个贵妃再得宠,也是屈于皇后之下?
原本陛下给她的掌宫之权,在太皇太后回来后也重新回到了商玥瑶手里,她至今还在御书房住着,前些日子,还听闻陛下跟她一起去了花园里,行状亲密……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提醒她的信号,提醒她事情即将不受控制了。
可御书房内外管的严严实实,想打听什么东西都不容易,她已经十几日没见过陛下了……
曹宛若向来不太会在商玥瑶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勾着唇角,笑意不达眼底:“皇后说哪里的话,您开口了,臣妾自然只有听从的份儿。”
商玥瑶此时也没空跟她计较,她跟白芷对了一下眼神,白芷会意,将殿里没有退下的奴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