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不就是不吃香菜嘛,还上升到什么病人依从性,非依从性。
这不是啰嗦,是什么?
六根不清净更应该去寺庙多念经,搞不好经书念多了,六根就清静了,也不会再想着娶妻生子了。
此时,她忍不住在脑海里想象邵经年剃光头发,坐在寺庙里,打坐参禅念经模样。
论邵经年颜值,一定会是寺庙里长得最帅的和尚,或许能与令高阳公主一见钟情的辩机和尚一较高下。
到时候说不定某个去寺庙上香的信女对他也一见钟情,非君不嫁,然后上演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蓝本。
“噗嗤——”她一时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邵经年问:“白老师,你笑什么?”
“邵医生,我觉得你如果去做和尚,所在的那家寺庙一定香火旺盛。”
“为什么?”
“长得赏心悦目。”
最关键还眼瞎。
她没同邵经年说后半句话,后半句话也是最重要的。
邵经年被她逗笑了,低低笑出声来:“恐怕要让白老师失望了,我刚刚已经说过,我六根不清净,我还想娶妻生子。”
她忍不住笑着问:“邵医生,你想找什么样的女子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