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白老师,你得选一样。”
“……”白芷被气得满脸通红:“邵经年,你——”
呼哧呼哧地喘了一会,她恶狠狠地一眼剜向神情自若的邵经年。
心中暗骂,神经病。
见她发火,邵经年却一点不生气,相反很愉悦,甚至连眉眼处都噙着点点笑意:“白老师,你还记得我叫邵经年,我以为你忘了我的名字。”
“我记性好着。”白芷从齿间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缓了一会,她问:“邵经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吃中午豆豉葱白煲豆腐的?”
“我记得我早上跟白老师提过,白老师是非依从性病人,也就是最不听医生话的病人。”
男人低沉温和的声线中,带着几丝笃定。
白芷表面淡定,心中暗自打着腹语:白芷,邵经年是个瞎子,关爱残疾人,人人有责。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瞎子计较。
随后,她与邵经年皮笑肉不笑:“邵经年,你放心,我今天中午一定乖乖把那什么豆豉什么煲豆腐吃完。”
邵经年嘴角噙着笑纠正:“白老师,是豆豉葱白煲豆腐。”
白芷,邵经年是瞎子,关爱残疾人,人人有责。
白芷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后,继续说:“那红糖姜茶,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