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去弄盆泡脚。”顿了顿,白芷补充:“邵医生,你刚刚不是说我是个非依从性的病人,也就是不听话医生话的病人,我要是听话了,就不是一个非依从性病人了。”
电话那头又传来邵经年气急败坏的声线:“白芷,你——”
白芷被邵经年逗笑了:“邵医生,我突然很好奇,像你们医生遇到我这样不听话的病人会怎么办?威逼还是利诱?”
“都不会。”邵经年情绪缓和了一些:“会想其他法子。”
“什么法子?”
“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
“邵医生,你这是在吓唬病人?”
电话那头传来邵经年的几声低润的轻笑声;“这个不算吓唬,这是告知病人实情,未雨绸缪总好过临渴挖井或挖井挖不到水。”
这不是吓唬是什么?
“我曾经遇到一个奇怪的女病人。”
“然后呢?”
白芷很好奇,能被光风霁月的邵经年定义为奇怪的病人,究竟是如何奇怪?
“我给她把脉,她突然凑近问有没有结婚?如果没有结婚,她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如果结婚了,她可以做我的情人。”
白芷笑着调侃,语气有些幸灾乐祸:“邵医生,那个女病人可是对你一见钟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