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校长尴尬一笑:“刚刚我已经领着修杰去食堂跟小邵道歉了。”
“既然舒老师已经跟邵医生道歉了,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那白老师还会不会向——”
白芷皮笑肉不笑礼貌打断殷校长未说完的话:“不会。”
其实从殷校长开口替舒修杰道歉,她就知道殷校长真正的来意是什么。
去年刚来这里支教,殷校长安排她与舒修杰搭班,殷校长向她介绍舒修杰时,特意夸赞舒修杰是南塘小学最年轻有为的教师。
与舒修杰接触一段时间后,白芷发现殷校长对舒修杰的评价言过其实了。
再后来道听途说殷校长和舒修杰的关系,殷校长的司马昭心思,她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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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芥菜姜汤,白芷本想不喝,一想到如果不喝邵经年又要跟她“念经”,只好做个依从性高的病人,乖乖喝下。
傍晚下班,走出办公室,夜色已如墨,天空中飘着星星点点小雪花。
经过王招娣家小卖部,白芷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却发现守在小卖部门口的人不是邵经年,而是王招娣的母亲,心莫名地感觉到丝丝失落。
王招娣母亲笑着与白芷打招呼:“白老师,你这么晚才下班。”
“期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