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闭了闭眼,抿唇。
想要骗过严寒生这个人精,她道行太浅。
严寒生的房间是旅舍中最好一间,可比起他进出的那些五星级酒店,差了十万八千里。
临别前,白芷问严寒生,为什么要过来?屈尊住一间不到十平的小旅舍。
严寒生双眸灼灼地凝视了她一会:“小芷,我严寒生此生非娶你不可。”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其实男人也有。
以他对她的了解,逆来顺受了二十多年,突然间想要反抗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两三个小时前,他还以为是他多虑了,直到刚才撞见那一幕,他非常肯定那个瞎子就是她突然反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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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旅舍,白芷思绪很乱。
心想着回学校,双脚却不听使唤地走到了王招娣家的小卖部门口。
彼时,邵经年坐在门口,没有听任何音乐。
他是不是生她的气了?
先前,她只是客观地评价司马相如,并不参杂任何的主观色彩,最关键,他不是司马相如,她自然也不会是卓文君。
“刚才那个人是你未婚夫,对吗?”
一个低沉温和的声线,落入耳中。
白芷如脱线的木偶一般,怔然了两三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