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可以扼制住她脖子的事、物、人。然后,□□、驯服,让她......沦为一只听话的狗。”翁达晞的呼吸轻浅,被一只手打乱了语言组织力。
苏源邑依旧老神在在,睨着那人挺翘的鼻尖,细长的眉眼,还有那如樱花一般的薄唇,眼底滑过万千旖念。
“她的牵绊是云念海吗?”磁性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耳骨,语调被故意拉长,让呼吸拂过柔软的耳垂。
翁达晞朝一边侧了侧头,露出半边白皙修长的脖颈,似乎想躲,又像是索要更多。
他们两一个围捕,一个逃窜,维持着表面的风平浪静,被子下却早已乱作一团。就如上一秒还在讨论的游戏,下一秒就无缝连接上了案子。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曲尽其妙”。
“嗯,云念海是云家最后的希望,承载的不光是云轶死后的遗憾,还有云念棠为数不多的青春岁月。”翁达晞停顿了一下,那只手已经重新滑到了小腹下,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觉得,出身在那样家庭的女子,血脉传承比贞洁更重要。”
云念棠从十七岁父母车祸那年,揠苗助长成了一个“成年人”。生活的重担压在了懵懂的少女肩头,从此,她不再为自己而活。
“唐郁——云念棠的棠,抑郁的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