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肯定是vvvvip的级别了,一颗枪子保管教会你下辈子怎么做人。”
“嗨,瞎说什么大实话。哥们刚来,别吓着他。”苏源邑好心提醒道。
柏晗日看他俩上纲上线的演大戏非但不恼怒,反而像个旁观的局外人。
他戴着手铐的两手一摊,无辜的说:“那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法律杀不了我。”他凑近两人,露出森白的牙齿笑道:“我有精神病,我是个病人,我做这些都是有苦衷的。”
这套说辞像是被他演练了很多遍似得,在最恰当的时间呈了上来。他是不了解律法,但他知道漏洞在哪就够了,一点不影响他杀人的狂欢。
苏源邑的脸已经沉了下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森然的问道:“你说你有精神病?所以呢?谁能证明?”
一张无形的网铺了下来,只等对方往下跳。
柏晗日似乎是得意忘形了,脱口而出:“自然是l.....理疗科的人,我有接受过治疗,还能有假?”他庆幸自己及时刹住了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你说的是性/偏好障碍,那还真是遗憾。”苏源邑故意装听不懂他话里的转弯,步步把他逼近死胡同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这种障碍只继发于痴呆、酒精依赖、抑郁或躁郁症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