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大约是幼时玩伴。分开这么久还能记得为玩伴抱不平,不管太子是看在当年情谊的份上、还是为了收买人心,沈家这次都极有可能会沉冤昭雪了。
只是那时候,她这位景女郎的身份就更尴尬了。
白钧环顾四周,笑道:“这地方倒是清雅。孤记得和你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颂春殿后面的竹林里。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阿焕的这一爱好还是没变。”
“竹君子品性高洁,正直谦逊,这也是我沈氏先祖传承之风。”
“翩翩君子,凌云有意,柔中有刚。”白钧拍拍青澄的肩膀,眼神满含希冀:“阿焕,孤很期待看到你展翅重飞的样子。”
青澄神色微黯:“我双目已盲,恐怕不能为殿下分忧了。”
白钧说:“先别急着放弃,下次孤带太医来给你诊治一下,说不定会有转机。你先安心待在此处陪伴观逸大师。”
两人聊了没多久,便有宦人来请太子。白钧皱了皱眉,对青澄歉声道:“阿焕,孤有事得先回宫了,日后再来看你。”
青澄念了一声佛号:“多谢殿下挂念。”
侍卫们跟着太子浩浩荡荡离开,喧嚣散去,竹林里又恢复了寂静。
青澄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元臻臻望着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