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哗]的时候[哗]了,想要马上灭火,可以试着想想河马。
对,想河马!
元臻臻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放松呼吸。脑海里浮现出河马壮硕滚圆的躯体、砖红色的皮肤、粗长尖锐的獠牙、还有发怒时张开的血盆大口……
一只河马在吃草。两只河马在打架。三只河马跳皮筋。四只河马搓麻将。
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全身的热度终于抽丝般散去。小弟弟叫嚣了半天筋疲力尽,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地歪倒下去。
危机解除,元臻臻后背沁出了一身冷汗。
也是,哪个男人对着河马还能[哗]起的话,她也是服气的。
昏昏沉沉睡去,结果做了一夜怪梦。梦里的她以虚无的形态跟着晏臻,围观他的生活。晏臻一会儿是女孩,一会儿是男孩,时而家业和美,时而穷困潦倒,元臻臻目睹了他|她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心绪也跟着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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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眼圈自然带了青黑。萝萝过来伺候,见之一惊,连忙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