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拱一拱手:“我历拜师礼,家父交我付师门。拜师祖、献红包、投师帖,有师父训话,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他说的是拜师礼,表情却自豪得像是拜天地,褚晚真被他噎了个准,急忙道:“本殿也可以!”
“可以是可以,重暄是已做过。”
褚晚真恼羞成怒,骂道:“你敢!?你不准做!你做过个屁!”
孟醒百思不得其解,当年他拜在孟无悲门下,只觉得山上日子悠长乏味,做梦都想要个师兄弟,怎么到了沈重暄这一辈竟然还争着做根独苗苗,甚至丝毫没有要问问他这当师父的的意思。
——果然是他做师父做得太好,比他师父有意思多了。
孟醒一旦说服了自己,便觉得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当即大步流星地走向沈重暄,在沈重暄熠熠的目光中微微俯身,哄劝道:“你就不想要个师妹吗?”
沈重暄义正辞严:“不......师妹?”
孟醒乘胜追击:“是啊,如果我们不留下她,她就要被外嫁去和亲了。”
沈重暄心中暗想:“姑娘家这脾气能嫁出去就很不错了吧。”但苦于孟醒的目光实在灼灼,满是对他能够仁德宽厚的期待,沈重暄咬咬牙,忍住心中翻涌不休的酸涩和不满,和孟醒对视许久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