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丑。”
褚晚真:“......”
好在顺宁公主的修养素来为人称道,褚晚真一张娇俏的芙蓉面只是扭曲了一瞬,便从善如流地回以一笑:“你行你来呗。”
沈重暄没有多说,只是微微点头:“有机会的话。所以这是什么?”
“绣的是鸳鸯,我学了很久。”褚晚真向他伸出手,露出指腹上的针眼,“现在明白了?”
沈重暄悟了,也向她摊开手:“想找师兄帮你绣?好说,同门价,纹银十两。”
“沈重暄,你就一定要和我吵架吗?”褚晚真打开他手,气得发笑,“当年就该把你烧死在问停山上,真是祸害遗千年。”
沈重暄大度地笑笑,不置可否,然而他面上游刃有余,心里早就惊涛骇浪。
他之前听褚晚真说有心上人时就已感到不妙,现在褚晚真又把荷包这种东西摆到他面前——难道真的是他以为的意思?
沈重暄心如擂鼓,几乎不敢再看褚晚真的眼睛,只能硬撑着体面和她插科打诨,心里盘算着要怎样婉拒褚晚真的示爱。而褚晚真喝了口茶,勉强压下脸上的红晕,抬起头来,双眼亮若星辰:“这只荷包里,有我的头发。”
沈重暄一口茶呛住,差点把心脏都给咳出来。
“你也